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雍正帝所倚重的宠臣田文镜,其受宠程度胜过李卫,且命运亦优于年羹尧,但为何乾隆帝对他态度冷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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雍正帝所倚重的宠臣田文镜,其受宠程度胜过李卫,且命运亦优于年羹尧,但为何乾隆帝对他态度冷淡?

乾隆五年(1740年),河南巡抚向皇上奏报道:

田文镜在河南,百姓到现在还心里有气,真是怨声载道呀。

河南的官员和士绅都带头,要求把田文镜从河南贤良祠里搬走!

为了顾及雍正帝的面子,乾隆皇帝悄悄把这个建议给压了下来,没有多说啥。

田文镜可是雍正的宠臣,在雍正常年的“模范督抚”里头算得上佼佼者,对皇帝那是真心忠心耿耿,支持和推动了好多改革措施,办事清正廉洁。

田文镜的仕途高峰主要是在河南,这段时间为河南带来了一片清明的政治环境,还曾让一方百姓受益不少。

到底是什么事,让他死了之后名声变得这么差劲?

第一段,三十年来一直默不作声,没有人知道他是谁。

田文镜出生在康熙元年,到了康熙二十二年,他以监生的身份被任命为福建长乐县的县丞。之后,这位田文镜又接连担任过丞相、知州、监察御使以及内阁侍读学士等多个官职。

他没有科举出身,也没有背景,性格相当刚烈。康熙治政时强调“宽仁”,要求官员“临下以简,御众以宽”,但田文镜一直没能得到康熙的赏识。在官场摸爬滚打了三十多年,到了五十六岁时,仍然只是个不起眼的京官,见多了官场上的阴暗面,却无能为力。

到了康熙快结束的时候,皇子们为了争夺皇位,拉帮结派搞暗箱操作,地方官员们因为宽松的政策而变得懒散,贪赃枉法、受贿成风,不思进取,只想一直吃着铁饭碗到老,整个官场的气氛变得蛮萎靡不振。

康熙快走的时候,对当时的官场氛围挺忧心,觉得局势得靠雍正来挽救,希望能扭转这个败局。

雍正刚刚登基的时候,那些在储位之争中败下阵来的政敌,大多不愿意配合,对他也是敷衍塞责,抵触情绪特别浓厚。新皇帝一度也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局面。

雍正一心要革新,摒弃康熙那套“宽仁”的做法,干脆利落地整顿吏治,意在扭转康熙末期那种松散散的局面,这正是他用人的关键时刻。

雍正这个人挺务实的,他用人不看那些所谓的出身或种族。他觉得资格高的人往往喜欢拉帮结派,搞一些私利,影响朝政。因此,雍正朝里才出现了李卫和田文镜这样不靠科举出身、靠实力晋升的高官。

到雍正元年的时候,田文镜从山西返回北京,心里满是忧虑。

那会儿山西的灾情挺严重的,年羹尧跑到京城求见皇上,建议赶紧展开救灾。但当时山西巡抚德音瞒着不说,谎称收成还不错,不用赈济。

田文镜在向雍正报告时,把自己看到的灾情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,雍正听了之后,挺感动的,夸他坦率直言,忠心爱民。

雍正一听完,就马上派了田文镜去山西做赈灾工作,他也真是拼了,天还没亮就出发,忙碌不休,四处核查、安排策划,终于顺利把救援措施落实到位,帮扶了七八十万受灾的老百姓。

雍正非常看重田文镜,觉得他忠心耿耿、办事麻利,于是立刻任命他为山西的布政使。

田文镜就这么一步踏入了地方要员的行列,在河南、山东带头搞改革,振兴经济,整顿官员队伍,干得挺有劲。

二、61岁时,雍正对他格外器重。

新皇刚一登基就如此信任一个无名的小官,61岁的田文镜自然感动得要哭了,几乎拼尽全力地推 supporting 着雍正的各种改革措施。

想要一直获得雍正的长久信赖,可不是那么容易办到的事。

当初雍正刚即位的时候,那位帮了大忙的舅舅隆科多,最后被软禁到死;而战绩辉煌、东征西讨的年羹尧,也是在四处谩骂中选择了自尽收场。

这两人最终都遭到了这样的下场,主要跟他们有恃无恐、毒贩贪污有不少关系,但也可以看出,面对原则性的问题,雍正可是毫不含糊,一点都不留情面。

跟隆科多、年羹尧比起来,田文镜一直都受到宠信,担任河南多年,身为汉军旗出身的官员,这种情况还真是不多见。

那当然,田文镜在推动雍正改革方面所付出的努力,可不是普通官员能比的。

田文镜一刚上任,河南省就出现了白银十四万两、谷十六万石的亏空,当地的府县总共亏了差不多四十万两。

田文镜在基层干了这么多年,心里清楚得很,这些钱到底都到哪去了。

他竭尽全力推进清查行动,追追回那些被地方官员借走的钱款,非把这些债务一清二楚不可。

光就这一块工作来说,田文镜得罪的官员多得数不过来。

凡是有亏空的在职官员,都被押到省城去办事,不管他们动用什么办法,哪怕变卖家产来赔偿,他都不加干涉,只要他们积极还款,就有望重新归岗。

要是不想用自己的东西补偿,那就没收他的住所和老家的田地,全都充公。

就算官员走人了,那也挡不住追查,田文镜会追根究底,把他们找出来,不会考虑一点私情,也不怕什么权贵,硬是要他们全部按数赔偿。

这巨大亏空的数字,田文镜用了两年时间追查清楚,用他一个人的力量狠狠地惩治了那些地方官员。

可以想象,那些把大半辈子油水都捞进水里的官员,被田文镜毫不留情地揭掉了遮羞的面罩,钱财和名声一个都没能留到手。

那些本着清廉洁身自好的官员,比如归德知府祝兆鹏、开封知府孙兰芬、卫辉知府张建德等……田文镜一个个都向雍正推荐,结果都得到了皇上的宠信和重用。

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员,田文镜一一揭发弹劾,没有漏掉一个。

裡面黃振國、張玢、汪誠、邵言纶都是同科的進士,還有一些官員的背景很深厚,這些他從來沒想過。

那些贪官,該砍頭的就砍頭,該流放的就得流放,該充軍的也得充軍。

这还不算完呢,地方上的士绅危害乡里,田文镜也不放过,统统奏请取消他们的进士头衔,还打算把他们的事迹贴出来公布。

田文镜和李卫可真不一样,李卫对那些有功名的读书人,做事都会留一点面子,毕竟他们是读书出身的;而田文镜对这些人嘛,多少是带点鄙视的态度,尤其是不咋待见那些没有功名的人。

他以前在那些酸腐的官员手底下干活,受了不少冷脸,现在一把掌控大权,手段也挺狠,雍正年间刚中过榜的新科进士们都不太愿意去河南,许多人还直言田文镜“不让没有功名的人在豫省当官”。

田文镜在河南巡抚的时候,打了不少官员的屁股,广西巡抚李绂升了直隶总督,路过河南时,还直截了当地骂田文镜折腾读书人。

读书人的笔,杀人诛心,哪怕跟战场上的刀枪比起来,也不见得差多少。一时间,坊间传得沸沸扬扬,说田文镜之所以对读书人狠,除了不是科甲出身,还因为嫉妒心作祟,是在暗中报复他们。

田文镜根本不在意这些人身攻击,直到那场引起朝廷轩然大波的“田李互参案”出现。李绂在奏章里指控田文镜有意折磨读书人,结果让他一下子陷入“通省围攻”的困境。

这一切的风波,最终都被雍正不断地偏袒和庇护给平息了。

第三点,雍正还夸他是“第一巡抚”呢。

田文镜是雍正最中意、最符合他用人标准的地方督抚,几乎是帮他扫清了障碍,让他能尽情发挥。

雍正曾跟河东总督孙国玺提过一句话:你们若能像田文镜那样办事,分一点就是一分福分;要是做不到,分一分就会拖我后腿。

田文镜性格有点偏执,有时候连雍正都觉得他搞得太激烈。雍正曾多次劝他,要放慢改革的步伐,不要太操之过急,也别太斤斤计较那些琐碎的小事。

除了性格上的毛病,田文镜在刚开始当官的时候,几乎没露出什么失误。

到了雍正二年,田文镜的身体情况变得非常糟糕,生病时连笔都提不起来。他给雍正写了一份奏折,说明自己感觉快不行了,所以不打算留什么私心,打算尽全力报效皇帝。

真难想象,这样的老人是靠着怎样的坚韧不拔,才能和那些士官、土豪们一直坚持斗下去。

田文镜没留后代,就只有个女儿,两个女婿也没升到多高的官职,尤其是那个小女婿,雍正还亲自说他“庸碌不堪”,田文镜呢,也就让他帮帮忙,连个官都没让他进。

田文镜在给雍正的奏折里多次提到自己没有子嗣,他觉得活着和死后都没什么牵挂,也不担心死后有人追究他的后代,所以也算是用尽了全力,奉献得挺彻底。

他对所有人的送钱送礼都一概拒绝,还特别强调家里人别收礼。

他把十二条廉洁从政的准则摆得明明白白,特别强调河南的官员及其家人千万别接受贿赂。要是查出来了,肯定会严肃追究,绝不会宽待。

田文镜在基层干了这么多年,对百姓的疾苦非常有感触,也非常清楚官吏们怎么用各种套路敲诈勒索老百姓的手段。

因此,他接手河南后,严格禁止官吏作恶,同时大力打击地方的土匪流氓。

田文镜对百姓的事儿关心得非常细腻,处理起来也是一丝不苟的,几乎每个小事都能考虑得周全,确保民众的困难都能得到妥善解决。

他曾特别针对民间妇女和婆家的矛盾,推出了《严禁代女出气等事》这一规定。

看过《雍正王朝》的朋友们,应该都知道,雍正推行“摊丁入亩”、 “火耗归公”、 “绅民一体当差”等新政策时,遇到的阻力可不少,几乎所有朝中的官员都反对得厉害。

不过,田文镜在河南那边一直坚持推行这些措施,就算遭到不少人的不看好,他依旧毫不动摇。

“耗羡”其实是一些官员们用来私吞财物的重要手段,有的地方收的“耗羡”甚至超过了正常的税赋。

田文镜根据雍正推行的“火耗归功”政策,把河南的火耗比例进行了明确的等级划分,减轻了百姓的负担,同时政府的财政收入也明显上升。

“绅民一体当差”这项政策废除了政府官员和一些有一定名望的读书人免除丁役、差役的特权,国家也不再为他们提供养护了。

田文镜推行这项变革的时候,发生了“封丘罢考案”,他果断应对,控制了带头闹事的生员。经过钦差审查后,两个闹事的生员被判处了斩立决。

那会儿的田文镜,真是“无人不恨,无人不怨”呀,幸亏得雍正帝挺他,偏袒他,事情才很快就平息下来。

田文镜一向得罪了不少“读书人”,这回还得惹恼河南的那些封建大家族。

“摊丁入亩”改变了中国数千年收“人头税”的政策,而是按照田地多寡来收税。很明显,这项政策利国利民,但动了封建大地主的利益。

这改革到底怎么难啊?田文镜都到六十多岁了,几乎和河南那些权贵们打了个遍。正是因为他毫不退让、敢于冒险、不怕反抗,才能让这些新政策一点点推开,最终推广到全国各地。

田文镜在自己的奏折和自传里也提到过,心里一直想着要报答雍正皇帝赏识他的恩情。

心里面就想着,只有皇上一人,充满了爱戴和敬意,也只知道只有皇上一人,不但不敢偏向个人私利,甚至连一点点欺骗都不敢有。

雍正三年,刚当上河南巡抚的田文镜,就被御史给弹劾了。

雍正明显偏向他,皇帝还下了旨意,说:“田文镜,整顿河工事务,凡事公正廉洁,的确是巡抚中排名第一的。”

即使在李卫最得宠、年羹尧权势最高的时候,雍正也从未用“第一”这个词来夸奖他们。

就因为雍正的这句话,田文镜名声大噪,那位御史也被免职派到前线去赎罪了。

四、为求“祥瑞”隐瞒灾情

田文镜坦言:“不敢丝毫欺骗”,可是最后却没坚持到底。最终因为一件糊涂事,把自己一半的人生声誉都毁了。

雍正八年秋天,河南遭遇了一场严重的洪水灾害,许多田地都被淹没了。

河南一带大片农田收成不佳,像祥符和封丘这两个州县发生的水灾最厉害,饿死的人到处都是。

为了保命,老乡们全家都夹着尾巴逃荒,甚至卖儿鬻女,河南一带到处都是哀鸣声。

官员赶紧把河南的灾情告诉了雍正,雍正立马打听田文镜的情况,如果是真的,那朝廷也许可以考虑免了当年的粮款。

雍正帝喜欢那些预示吉兆的东西,他在位的十三年里,全国各地出现的“祥瑞”比以往任何朝代都多,堪称罕见。

地方官员们经常去报告一些吉兆,如嘉禾、瑞蚕、蓍草、瑞芝、瑞麟、凤鸟、甘露、醴泉、卿云、五星连珠、黄河澄清啥的,花样繁多。田文镜是其中最努力、也最擅长发现“祥瑞”的那一个。

田文镜知道雍正相信“天人感应”这个道理,他觉得只要地方官员心怀爱国爱民的心,就一定会得到上天的庇佑和保护。

换句话说,一旦地方出现了灾祸,说明天在惩罚这些官员。

水灾还没来之前一年,雍正就夸奖过田文镜,说山东的粮食收成特别棒,老百姓们说这是20年来从未有过的丰收。雍正觉得,这是天对田文镜清正为官的一种认可。

这会儿河南遇上洪灾,田文镜一直忙着疏导黄河水情,他担心雍正会觉得这是天在对治理者发怒,可能会降下警告,好让人注意。

平时什么事都不怕的田文镜,这回竟然也有不敢开口的时刻。

河南被认为是雍正推行改革的典范,而田文镜则是他重点提拔的“头号巡抚”。

忠心耿耿的田文镜在犹豫着要不要报信,没想到雍正那边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,他顿时陷入了极大的恐慌。作为地方的官员,居然提交了一份如此荒谬的奏折:

今年豫省的水州县,虽然收成各有不同,但都差不多成为灾情。士兵和百姓积极交送粮草和人员,所有应缴的赋税和钱粮,都请按原定额度全部兑现。

雍正一看田文镜的奏折,心里踏实了不少,就又发了一道圣旨,先表扬了河南百姓的明事理,还提议适当降低一下缴纳的钱粮。

现在河南老百姓面对的难关,光靠减一点税负,根本解决不了他们生死攸关的困难呀。

田文镜只在特别严重的灾区开设了粥棚,其他地方还在按部就班地收取钱粮。他命令严禁百姓卖儿鬻女,免得引发不好的反响。

原本那些走投无路的百姓,还指望着把奄奄一息的孩子卖出去换点吃的,如今一家老小只能眼睁睁地等死。

这一年,由于田文镜的失责,河南的老百姓饿死了不少。

田文镜大概忘了当年是怎么在雍正面前“一阵风”似的让大家刮目相看的,他当时写了一份奏折,揭露了山西巡抚德音的底细。如今,有不少官员期待他出点差错,都纷纷争先恐后地向他讨点说法。

雍正最终还是了解了河南灾区的惨况,给了他个面子,认为他是年纪大了、身体不好,糊涂了,被手下的人骗了。

田文镜可不是糊涂老人,他真是别无选择,骑虎难下。

雍正给他戴上“第一巡抚”的帽子,实在是太大了,到了后来,反倒变成了田文镜心中的一块心病。他一路拼搏,从不在意别人的看法,只想着得到雍正一个人的认可,为了证明自己有本事,过度迎合雍正,居然也做出了那种牺牲百姓性命的事情。

“匿灾事件”成了田文镜心头的疙瘩,搞得他的身体越来越差。

雍正九年五月,田文镜递交了辞呈,可雍正没有同意,叫他先回京疗伤,等身体恢复了再回来继续干。

这会儿的田文镜病得挺厉害的,咳个不停,还染上了感冒,养了段时间身体稍微好点了才起身赶赴北京。

在北京休养了三个月左右,田文镜又回到河南的家里,虽然身体还没完全康复,但仍带病见下属,审理案件,日子过得一样拼命忙碌。

雍正十年秋天,田文镜觉得自己的日子快到头了,已经没什么力气再应付公务了。

十一月初六,他找雍正帝说自己打算辞职,雍正到十五日就同意了。

田文镜似乎是死死熬着那最后一丝希望,等着雍正皇帝点头允许他休息,知道允许的那一刻,他就去了,没再撑过去。

21号那天,雍正皇帝下令为田文镜举行祭奠,谥号端肃。还命令在河南省城设立专祠,安置在河南贤良祠中祭祀。

雍正对田文镜的评价挺高的,说是很器重他。

田文镜阅历丰富,能力出众。从担任督抚起,他管过的府库没有亏空,仓库供应充足,察访吏治,安抚百姓,打击贪腐,扫除暴力,不怕得罪人,事务都办得井井有条,四境都保持得很整齐。

五、临终之时的凄凉场景

田文镜在官场上基本不与同事交情深,也不懂得怎么打点人情世故,身边几乎没有什么密友。

坊间流传说,田文镜去世那会儿,没有人上门送葬,也没人来吊唁。虽说没有正式史料记载,但从这点也能看出他身后的凄凉情形。

田文镜去世的时候,已经七十多岁了,即使带着大错离开,雍正还是挺遗憾的。

在一众官员中,他挑中了最像田文镜的王士俊来继任那份遗留的职务,还特意交代他,要像田文镜在世时那样治理山东和河南。

田文镜因瞒报的罪行并没有因为他的去世而被免除责任,三年之后,尚书史贻直上奏指出河南洪灾,主要是地方官员失职导致百姓苦不堈,而他也应当被追究责任,原因是“隐瞒灾情不报,造成流离失所”。乾隆年间的史料里,也多把他描绘成“苛责搜求”的“酷吏”。

乾隆皇帝没同意把田文镜从河南贤良祠里搬走,主要是为了给雍正留点脸面,不过心里其实也是挺不喜欢他的,几次用田文镜瞒报这回事当反面教材。

他对田文镜的看法也挺差的,说:“额尔泰、田文镜、李卫这三人都得到皇帝的赞赏,其实田文镜比不上李卫,李卫又比不上额尔泰,那个时候他们三人关系不好,这事大家都知道。”

要懂得,乾隆对李卫的评价已经挺差的:李卫仰仗皇上的恩宠,性子任性骄傲,根本不是个公正忠诚的官员。还为他立庙立祀,这事儿真挺奇怪的!他还曾说过,要是李卫还在世,一定会给他治罪。

乾隆对田文镜表现出挺明显的嫌弃,几乎没有哪个史官会为他多说几句好话。

乾隆朝的大臣传记写得挺扎实,也挺看重像“家乘”那类的资料,可惜的是,田文镜的谱牒、行述、家乘和碑志到现在都没有找到。

这真是墙倒众人推,曾经被田文镜打击过的读书人,大多都对他感到不快,谁还愿意和他攀关系呢?

他在世时受到批评,主要是因为没人敢当面骂雍正;他去世后被人骂,主要是因为没人敢提雍正迷信“祥瑞”。

当代史学家萧一山评价雍正的改革时说:“到这时候,朝廷内外肃清了一切弊端,大家都畏法如山了。”雍正只在位十三年,虽然“康乾盛世”里没有提到他的名字,但他的地位却是不可忽视的,要不是他积极整顿,清朝早就可能走向衰落了。

在雍正的这场改革运动中,田文镜可以说是最直观、最有力的推动者之一。

直到近现代,人们才逐渐从多个角度去探讨田文镜这个人。在这个大变革的时代背景下,田文镜在官场中几乎变得孤立无援,不过他和雍正的关系其实是君臣间的互相扶持、相得益彰。他既是忠臣,也是能臣,只不过那份忠,有时偏偏带点“愚忠”的意味,也因此成了他人生的一大悲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