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6万不选400万？女篮，傻妞，用奥运梦打脸世俗！

"开着日产轩逸，住着出租房，46万和400万都不会选。"李月汝在土耳其的公寓里刷到这条评论时，突然笑出了声。这个被球迷称作"小宝"的姑娘，此刻正嚼着干巴巴的三明治——她刚结束凌晨两点的加练，冰箱里只剩半盒过期牛奶。WNBA的薪资条静静躺在手机相册里：税后46万人民币，还不够国内俱乐部开价的零头。

去年夏天内蒙古女篮的报价单烫得吓人：400万年薪+省会城市精装房+家属随队待遇。教练组在电话里急得直跺脚："妮儿啊，你算算这笔账！"她盯着训练馆墙上的奥运铜牌照片，那上面西班牙队员扭曲的表情比任何数字都有说服力。31分15篮板的数据不是天上掉的，是她在芝加哥天空队被撞得青一块紫一块换来的。"要是图舒服，我早该在WCBA当祖宗了。"她把杠铃片咣当砸在地上，惊飞了窗外一群鸽子。

土耳其联赛的翻译老马总爱唠叨："你这丫头死心眼儿。"有回训练赛被肘击眉骨，血糊了半边脸还非要打完第四节。队医手忙脚乱时，她居然在琢磨欧洲中锋的卡位技巧："她们起跳前会先顶我胯骨轴儿，这招阴得很。"深夜冰敷时刷到国内球迷的争吵，有人说她和某位"被弃用"的球星是一路货色。她撇撇嘴关掉页面，床头贴着WNBA篮板王的训练计划表——那上面用红笔圈着的数字，比任何网络口水战都真实。

伊斯坦布尔的冬天冷得邪乎。某天凌晨加练结束，保安大叔裹着毯子直嘟囔："中国姑娘，你比闹钟还准时。"她哈着白气投篮，忽然想起19岁那年被亚特兰大梦想队选中时，老妈在机场哭成泪人："国外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！"现在她能在更衣室用三种语言骂脏话，还能教土耳其队友说河南方言的"中不中"。有次赛后发布会，她脱口而出的"得劲儿"让全场老外跟着学舌，那场面比夺冠还乐呵。

五月份芝加哥的暴雨说来就来。李月汝蹲在球员通道啃能量棒，经纪人第N次递来国内俱乐部的天价合同。雨点子砸得合同哗啦响，她眼前却闪过奥运会打比利时那场——对方中锋像座黑塔似的压着她，赛后发现球衣都被扯成了露脐装。"要是天天在WCBA虐菜，这会儿早该胖得跳不动了。"她把合同折成纸飞机，嗖地扔进雨中。更衣室柜子里藏着张皱巴巴的纸条，上面是宫指导当年写的评语："这孩子轴得很，但轴对了地方。"

土耳其联赛决赛前夜，球迷论坛炸开了锅。有人翻出她三年前在广东队的视频：那时候的她像辆重型坦克，现在却能在欧洲后卫包夹下玩背后传球。"这哪是去挣钱，分明是去修仙啊！"她敷着面膜刷评论，手机突然弹出WNBA球探的邮件。窗外博斯普鲁斯海峡的货轮正在鸣笛，那声音像极了东莞体育馆的加油声。老妈发来语音说家里石榴树结果了，她回了个流口水的表情包——其实她最清楚，自己馋的不是家乡的甜石榴，而是WNBA那片更野的赛场。

某个比赛日的中场休息，现场大屏幕突然切到中国女篮亚洲杯夺冠的画面。更衣室瞬间安静，所有队友都转头看她。李月汝系紧鞋带咧嘴一笑："甭瞅我，那奖杯我家都有仨了。"她没说的是，衣柜深处藏着张巴黎奥运会的赛程表，上面用荧光笔标着的日期，比任何冠军都让她心跳加速。当裁判哨声响起时，这个选择46万的"傻子"像头猎豹般冲了出去——篮筐在她眼里，早已不是镀金的铁圈，而是丈量世界的标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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