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娘说京城有我养妹,正想争真假千金,却在乱葬岗把她捡着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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娘说京城有我养妹,正想争真假千金,却在乱葬岗把她捡着了!

投身军旅两年,我与女将军,终得母女相认。

母亲告诉我,我在京城还有个养女妹妹。

正当我打算回去争夺真假千金的名分之时。

竟在乱葬岗发现了气息微弱的她。

走,姐姐带你回家讨回公道!

当徐将军第八次被人搂着肩膀喊“狗剩” 的时候。

她终于按捺不住,问了个问题:

“狗剩是谁?”

狗剩便是我。

我大名叫慕清野,是被边民养大的孤儿。陪义兄报名参军时,被校尉看中,就此混进了军队。

作为军中为数不多的女兵,同时还是北安军里个子最高的,更是弓马骑射场上的顶尖高手。

我的名气超过新来的将军,这很合理吧?

在中军大帐里,我和徐将军四目相对。

哟!这哪来这么大一面镜子啊?

徐将军脸上的表情格外复杂:“你多大了?”

“十六。”

“你出生时的襁褓里是不是有一块玉?”

我点了点头,从怀里掏出玉佩,放在桌上,推给了将军。

她垂下眼睛盯着玉佩,五官都扭曲得变了模样。

“十六年前,我奉命前往燕州驱逐外敌,在这儿生下了一个女儿,后来在战乱中丢失了,但一个月后又找回来了。”

“你找错人了。” 我实事求是地说道。

“别管那些了,从现在起,你就跟着我。”

三年后,边疆的战事平息了,我也从将军的护卫晋升为镇军将军。

娘说再往上升就难了。

我得等她腾出位置,而她得等她爹南郡王腾出位置,所以我们娘几个先耗上几年。

娘说我该回家看看了。

于是我押解着战利品和俘虏,凯旋回京,打算和我那位十九年未曾见过面的亲爹来一场父慈女孝的戏码。

我爹出身寒门,高中探花后,打马游街时把红花抛给了我娘,这可把我娘的心给搅乱了。

他能从国子监博士一路晋升到礼部侍郎,少不了我娘的面子。

但我爹好像不太给我娘面子。

先行潜入将军府的探马传回了家中的情况。

我立刻带着一队侍卫,快马加鞭地向京城赶去。

在京郊的乱葬岗里,一张草席卷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少女。

我把她从草席里抱出来,掰开嘴给她喂了一颗保命的丹药。

她迷迷糊糊地看到我的脸,一头扎进我怀里,嘤嘤地叫着母亲。

“别瞎叫,辈分都乱了。”

我脱下狼裘,给她裹上,然后望着庄严的都城。

“走,姐姐带你回家讨个公道!”

我从樵夫那里买了一辆板车,换上一身粗布衣服,抹了满脸的锅底灰,还吞了一颗能暂时麻痹嗓子的药丸。

这样一来,我就变成了一个土里土气的农夫。

板车嘎吱嘎吱地响着,拉着半死不活的小可怜儿,朝着将军府走去。

这时候,将军府内张灯结彩,门口站着两个穿着红褂的小厮,挎着装满红包的竹篮。

只要路过的男女作揖,说一句“长命百岁”,就会得到一个红包,比过年还要热闹!

原来今天是将军府嫡长子的周岁宴。

好家伙!将军出征三年了,估计都不知道自己隔空生了个儿子!

我甩了一声鞭哨,驱散了将军府门口的宾客,然后用浓重的燕州口音大喊:

“关大老爷!快拿赏钱来!我把你女儿送回家啦!”

我的大嗓门惊动了将军府的侍卫,两个人按着腰间的佩刀走过来赶人。

“哪来的疯子!赶紧滚!”

我跳下了车辕,将近两米的身高把侍卫们吓得连连后退。

不过想到自己现在是个农夫,我马上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容。

“官老爷,我当年见过徐将军带着大小姐出城踏青,肯定不会错,这就是将军府的大小姐。”

侍卫呵斥道:“胡说!我家大小姐正在给小少爷庆生呢!快把死人拉走!别来晦气!”

我扯开嗓子喊道:“乡亲们,将军府为了昧我的赏钱,连亲闺女都不要了!大家都来评评理!”

我一边喊一边绕着侍卫转圈,跑着跑着,居然看到京兆尹也在人群外围看热闹。

我一个箭步冲过去,把他从人群里拎了出来。

“青天大老爷,你可要给我做主啊!”

京兆尹气得脸都绿了,他哪敢掺和将军府的事儿啊,可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履行职责。

“两边都住手!把本官放下来!”

京兆尹双脚落地,整理了一下衣衫,瞪了我一眼。

“你怎么可能捡到将军府大小姐?本官倒要看看你车上到底是什么人!”

京兆尹走到板车旁边,看到了包裹少女的白狼裘,神情一下子愣住了。

单是这条白狼裘,就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。

他突然心里一颤,小心翼翼地拉开遮住少女脸庞的裘衣。

一张苍白消瘦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
“快!快请关侍郎出来!” 京兆尹吓得声音都变了调,双腿打颤,靠在板车上。

“请御医!请刑部尚书!请大理寺卿来!”

“怎么回事?难道车上真的是将军府大小姐?”

“不可能!徐大将军只有一个独生女,那可是金枝玉叶啊!”

百姓们议论纷纷,只有我面色平静,我比谁都清楚,少女确实不是将军的亲生女儿。

我比谁都清楚,少女确实不是将军的亲生女儿。

但过去三年,我作为母亲军中的替身,一直没有对外公布相认的消息。

远在京城的亲爹怎么会知道女儿抱错了呢?

而且这个女人张口闭口“主母”“老爷”“关氏血脉”,让我觉得荒唐透顶。

她两片嘴皮一动,就把这偌大的将军府换了主人。

我指着她的鼻子骂道:“你算什么东西?”

女人身后的丫鬟站出来骂我:“混账东西!这位可是将军府的宋夫人!”

我翻了个白眼:“哟!徐将军出征三年,你们在家给她娶了个夫人,那这位夫人是管将军叫娘子,还是叫相公啊?”

围观的百姓忍不住笑了起来,对女人指指点点。

丫鬟气得直跺脚:“胡说什么!我家夫人自然是老爷的夫人。”

不知道是谁哦了一声:“那就是姨娘呗!”

我盯着京兆尹。

“本朝赘婿没有主家的同意,不能纳妾,她没有拿到大将军的文书,做不了姨娘,却又搬到将军府长期居住,那户籍上到底是怎么登记的?”

百姓中已经有人猜到了其中的猫腻。

“原来是家仆呀!”

宋氏脸色涨得通红,挥手让侍卫来抓我。

京兆尹却拦住了她,为了保住自己的脑袋,他现在只关心车上的人到底是谁。

“夫人,先说要紧的事,您说她不是将军的血脉,有证据吗?要是你害错了大将军的女儿,别说你和关兄,就连今天袖手旁观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!”

京兆尹说得没错。

百年间,皇帝都换了六个姓,可南郡王还是南郡王。

也就是说,得罪皇帝还有可能盼着江山易主,得罪南郡徐氏那可就完了。

宋氏眼珠转了转,下了决心。

“我自然有证据,春香,把李嬷嬷叫出来!事情既然闹开了,那我也请大人做个见证,免得这野种以后再仗着将军府的威望胡作非为!”

宋氏身边的丫鬟从府里押出一个老嬷嬷。

李嬷嬷给京兆尹跪下。

“大小姐丢失后,主母无心参战,而当时战况十分危急。

“为了救下满城百姓,我只能寻个女婴来安抚主母,奴才罪该万死!奴才对不住主母啊!”

周围的百姓怜惜她救民的心意,纷纷叹道这也是无奈之举。

我按捺不住插了句嘴:“去你的主母!十六年前,我娘 —— 呸!大将军不过是去边疆清剿流寇,况且那次还有老郡王同行,哪来的战况危急?”

京兆尹上下打量着我:“看你年纪轻轻,怎会知晓十六年前的旧事?”

我答道:“我娘当时就在燕州,这些都是我娘亲口告知我的。”

宋氏瞪了我一眼:“将军府的事轮不到你插嘴!等我跟大人说清这起官司,定要把你的嘴打烂!”

李嬷嬷得了示意,接着往下说。

“我们大小姐出生时右腕有块胎记,我就用烧红的石头在假小姐手上烫了个一模一样的疤。

“那烫疤虽说和胎记很像,但高明的大夫一眼就能分辨出来。”

我悄悄将左手伸进右边的袖子,摸了摸胎记的位置,这老东西还真说对了。

就在这时,太医院的御医闻讯赶来了。

京兆尹让太医查看少女的胎记。

我可不能让陌生男人当众脱养妹的衣裳,立刻抬手拦住了御医:“不必了。”

可养妹偏在这时醒了过来。

她晕乎乎地从车里坐起身,右臂的袖子卷到了肘部,刚好露出有胎记的右腕。

但那右腕上,只有一片被剜去皮肉的血腥伤口。

少女的肌肤像绸缎般光滑,这伤口显得愈发触目惊心。

母亲说过,她从小就觉得养妹不对劲。

毕竟徐家从未出过连马背都爬不上的孩子,摔下来哭两天,好不容易哄好了,回头又被一幅八骏图吓哭。

这般娇气的姑娘,怎受得了割肉扒皮的苦楚?

在场众人瞧见少女的伤痕,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。

宋氏却毫不在意:“她凭着个假记号骗吃骗喝十九年,我让人挖掉她的烫疤,也是她活该!”

我托起少女的手,轻轻放回裘衣上,她反倒抓住了我。

“好心人,求你把我送到远远的地方去!这里不是我的家!”

宋氏听了拍手道:“你们听到了吧?她自己都承认是假货了!”

我拍拍养妹:“安心坐着。”

随即转向宋氏,再也装不出云淡风轻的模样,声音冷得像在敌前叫阵:“她姓徐,名宸,是南郡王亲自取的名字,就算如你所说,她也是大将军的养女,你一个家奴,怎敢伤害主人?”

宋氏被我的眼神吓得躲到了侍卫身后。

我根本没把那几个侍卫放在眼里,伸手夺过侍卫的佩刀,手起刀落,瞬间斩断了宋氏的右手。

收刀一甩,血溅到了京兆尹脸上。

丫鬟的尖叫声响彻整条街巷:“来人啊!抓贼啊!有暴徒当众行凶了!”

徐宸猛地拍了拍车辕,对我喊道:“你还不快跑!”

可大批侍卫已经冲了出来,亮闪闪的刀锋对准了我。

徐宸不知哪来的力气,从板车上翻下来,张开双臂挡在我面前。

“你们把我害成这样,不就是想逼我给母亲写断亲书吗?只要你们放她走,我就写给你们!”

宋氏顾不上断手的剧痛,立刻应道:“好好好,快去拿纸笔!”

“写个屁!” 我单手把徐宸抱起来放回车上。

我正准备再和这些废物较量一番,却见人群里冲出来十来个人。

他们拿着扁担竹竿,身手矫健,看上去比将军府的侍卫更像军人。

徐宸哭得更凶了:“谁让你们来的?”

“我们是徐将军留给你的护卫,虽说被老爷赶出了府,但如今一个陌生人都能为你出头,我们怎能置身事外?”

我见徐宸还要往外爬,又伸手把她推了回去,暗中将一个绣着“平安” 字样的荷包塞进她怀里。

她往我娘行李里塞了好些这样的荷包,我娘又挑了几个好看的给我,我猜她该认得自己的绣工吧?

徐宸看到荷包,原本黯淡的眼中果然有了光彩。

可她还没高兴多久,将军府的正门突然吱呀呀向两边敞开。

丫鬟仆妇簇拥着一个戴面纱的少女走了出来。

徐宸看到面纱女,眼中的光彩又消失了。

她怯生生地叫了一声:“大小姐。”

面纱女对被赶出府的侍卫扬了扬眉,他们就乖乖放下了手里的东西。

接着面纱女转向徐宸,傲慢地说:

“你霸占本该属于我的位置十九年,父亲不跟你计较养育之恩,你反倒勾结外人找上门来,你骨子里的卑贱,再好的家教也改不了!”

徐宸被她说得羞愧地低下了头。

我看不惯她这副低眉顺眼的样子,踢了一脚车轴。

小鹌鹑随着车转了半圈,背对着府门。

我举着刀指着面纱女:“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?”

原将军府的侍卫压下我的刀背,为难地解释:“这位是大将军的亲生女儿。”

“哈!她?” 我气得原地转了个圈。

罢了罢了!大将军当初怕是生了条麦穗吧?

掉地上一个竟长出来仨!

被我一刀吓得魂飞魄散的京兆尹这才回过神。

他看看徐宸,又瞧瞧面纱女,不知该帮谁,只能胡乱摆手:

“京兆府可没收到大将军女儿身份变更的诉状,我不管你们谁是真的,等大将军事后追究起来,这事可不能算在我头上!”

面纱女淡然一笑,慢条斯理地说:

“大人不必担心,徐宸这个名字是南郡王给自己外孙女取的,而徐宸名下的籍贯、年龄、父母都没错,自然也不用改动,因为户籍上的徐宸本就该是我。”

她说完,挽起右腕的袖口,露出一朵桃花般的胎记。

围观百姓纷纷点头:

“是了是了!”

“这位有胎记的才是大将军的女儿。”

我把袖子一拉,“啪” 地将刀上的血渍拍在手腕上,盖住了原本的胎记。

“右腕有胎记的人多了去了,谁知道你是不是骗子?要是身上有个记号就能当大将军的女儿,那也给我排个队,等你被赶走了我就当两天呗!”

围观的人觉得我说得有理,又改了说法:

“是了是了。”

“那我也能当大将军的女儿。”

喧闹声越来越大,府内给将军府嫡长子庆生的高官勋贵们陆续闻声赶来。

事情闹大了,面纱女不得不拿出真正有力的证据。

她恶狠狠地盯着我:“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。”

面纱女从怀中掏出一卷泛黄的绢布,小心翼翼地展开。

“这是当年南郡王为外孙女写下的生辰八字,上面还有皇家钦天监的印鉴,你敢说这也是假的?”

绢布上的字迹苍劲有力,印鉴鲜红夺目,一看便知并非伪造。

我挑眉轻笑:“生辰八字这东西,找个懂行的先生推算一番,再仿造个印鉴,可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
“你休要胡言!” 面纱女气得发抖,“这绢布一直在南郡王的书房里珍藏着,除了至亲,谁也没见过!”

“哦?那你又是怎么拿到的?” 我步步紧逼。

面纱女语塞,脸色瞬间变得难看。

京兆尹见状,连忙打圆场:“好了好了,大家都冷静些。不管怎么说,这两位姑娘都与将军府有着莫大的关联,不如先将她们请进府中,等关侍郎和徐将军回来再做定夺。”

“我不进去!” 徐宸突然喊道,声音带着哭腔,“那里不是我的家,他们只会欺负我!”

我摸了摸她的头:“别怕,有姐姐在,没人能再欺负你。”

面纱女冷哼一声:“装模作样,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,故意来将军府捣乱!”

“是不是捣乱,进府一看便知。” 我扛起徐宸,大步朝将军府走去。

侍卫们想拦,却被我一脚一个踹开。

京兆尹无奈,只能跟着进去。

刚进府门,就看到一个穿着锦袍的中年男人匆匆赶来,正是关侍郎。

他看到徐宸,先是一愣,随即皱起眉头:“你怎么回来了?不是让你在别院待着吗?”

徐宸吓得躲到我身后,瑟瑟发抖。

我怒视着关侍郎:“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养女?把她扔到乱葬岗,任由别人欺负?”

关侍郎脸色一沉:“这是我将军府的家事,与你一个外人何干?”

“我是她姐姐!” 我大声说道,“今天我就要替她讨回公道!”

面纱女连忙跑到关侍郎身边,挽住他的胳膊:“爹,您可回来了。这个疯女人带着一个骗子来咱们家捣乱,还打伤了宋夫人。”

关侍郎看着宋氏断掉的右手,又看了看我,眼中满是愤怒:“来人啊,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拿下!”

侍卫们再次围了上来,我将徐宸放下,握紧了手中的刀。

“谁敢动一下试试!” 我的声音冰冷,带着一股杀气。

侍卫们被我的气势吓住,不敢上前。

就在这时,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:“都住手!”
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嬷嬷拄着拐杖走了过来,她身后跟着几个老仆人。

“李嬷嬷?您怎么出来了?” 关侍郎惊讶地问道。

李嬷嬷没有理他,径直走到我面前,仔细打量着我:“你真的是…… 大小姐?”

我点了点头:“我是慕清野,也是徐将军的亲生女儿。”

李嬷嬷老泪纵横:“太好了,大小姐终于回来了!当年都是我的错,是我把你弄丢了,还让你受了这么多苦。”

面纱女见状,连忙喊道:“你胡说!她怎么可能是真的大小姐?我才是!”

李嬷嬷冷冷地看着她:“你以为用一块烫疤就能瞒天过海吗?真正的大小姐出生时,南郡王在她的襁褓里放了一块暖玉,这块玉只有徐氏血脉才能佩戴,你有吗?”

面纱女脸色惨白,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。

我从怀里掏出玉佩,递给李嬷嬷:“是这块吗?”

李嬷嬷接过玉佩,仔细看了看,激动地说:“没错,就是这块!大小姐,真的是你!”

关侍郎和在场的众人都惊呆了,难以置信地看着我。

“这…… 这怎么可能?” 关侍郎喃喃自语。

我走到关侍郎面前,冷冷地说:“当年你为了攀附权贵,故意将我丢弃,还找来一个假女儿冒充,你对得起我娘吗?对得起徐家吗?”

关侍郎羞愧地低下了头,无言以对。

京兆尹连忙说道:“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,那咱们就该好好处理了。宋氏残害主家,关侍郎弃女攀附,都该受到惩罚。”

“还有她!” 我指着面纱女,“冒充徐氏血脉,欺骗众人,也该受到应有的制裁。”

面纱女吓得跪倒在地,连连求饶:“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!求你们饶了我吧!我也是被人指使的!”

“被谁指使的?” 我追问道。

面纱女犹豫了一下,看了看关侍郎,最终还是说道:“是关侍郎,是他让我冒充大小姐的,他说只要我听话,就会给我享不尽的荣华富贵。”

关侍郎大惊:“你胡说!我什么时候让你这么做了?”

“你就承认了吧,” 面纱女冷笑道,“当年若不是你默许,宋氏怎么敢把徐宸扔到乱葬岗?你为了那个刚出生的儿子,什么事做不出来?”

关侍郎被说得面红耳赤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,徐将军带着一队亲兵赶了回来。

“娘!” 我连忙跑过去,抱住了徐将军。

徐将军看到我,眼中满是激动和欣慰:“清野,我的女儿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

她看到府中的情景,皱起眉头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
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。

徐将军听完,怒不可遏,指着关侍郎骂道:“关明远!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!我徐家待你不薄,你竟然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!”

关侍郎吓得魂飞魄散,连忙跪倒在地:“将军饶命,将军饶命啊!我一时糊涂,求将军再给我一次机会。”

“机会?” 徐将军冷哼一声,“你把我女儿丢弃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给她一次机会?你让宋氏残害徐宸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给她一次机会?”

她转身对亲兵说道:“把关明远、宋氏和这个冒充我女儿的女人都给我抓起来,交给刑部严加审讯!”

“是!” 亲兵们立刻上前,将三人押了下去。

京兆尹见状,连忙说道:“将军,此事已经了结,下官就先告辞了。”

徐将军点了点头:“有劳大人了。”

京兆尹带着手下匆匆离开了。

围观的百姓们见事情已经解决,也渐渐散去了。

徐将军拉着我的手,又看了看徐宸,眼中满是愧疚:“宸儿,对不起,是娘没有照顾好你。”

徐宸摇了摇头,泪水涟涟:“将军,我不怪您,我知道您也是身不由己。”

“好孩子,” 徐将军把我们俩搂在怀里,“以后咱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了。”

我和徐宸对视一眼,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。

回到房间,徐将军仔细询问了我这些年的经历,当听到我在军中的事迹时,她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笑容。

“不愧是我徐岚的女儿,有出息。”

“娘,” 我说道,“我想把宸儿也带到军中去,让她学点本事,以后也能保护自己。”

徐将军点了点头:“好啊,我也正有此意。宸儿虽然性子柔弱,但心地善良,好好培养,将来一定也是个好姑娘。”

徐宸听到这话,开心地说:“谢谢姐姐,谢谢将军。”

“傻孩子,以后就叫我娘吧。” 徐将军笑着说。

“娘!” 徐宸甜甜地叫了一声。

看着这温馨的一幕,我知道,我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,未来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。

第二天,徐将军就带着我和徐宸去了南郡王府。

南郡王看到我们,激动得老泪纵横:“好,好,我的两个外孙女都回来了,我死也瞑目了。”

他拉着我们的手,问长问短,给我们讲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。

在王府住了几天,我们又回到了将军府。

徐将军开始教我们武功和兵法,我进步很快,徐宸虽然学得慢,但也很努力。

日子一天天过去,我们姐妹俩的感情越来越深厚,将军府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。

只是我知道,这平静的背后,还有很多暗流涌动,关家的余党说不定还在暗中窥伺,想要报复我们。

但我不怕,我有娘,有妹妹,还有军中的兄弟们,无论遇到什么困难,我们都能一起面对。

我相信,只要我们一家人齐心协力,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们前进的脚步。

这天,我正在演武场练习射箭,徐宸突然跑了过来。

“姐姐,娘叫你过去一趟,说是有要事商量。”

我放下弓箭,擦了擦汗:“知道了,我这就去。”

来到徐将军的书房,我看到她正在看一份密信。

“娘,什么事啊?”

徐将军抬起头,神色凝重:“清野,边关传来消息,北狄又开始蠢蠢欲动了,恐怕又要打仗了。”

我心中一凛:“那我们怎么办?”

“我已经向朝廷请命,准备亲自带兵前往边关。” 徐将军说道,“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去,宸儿就留在京城,让南郡王照看着。”

我点了点头:“好,娘,我跟你去。”

“只是这一去,又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,你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 徐将军看着我,眼中满是不舍。

“娘,我不怕,” 我说道,“能和娘一起并肩作战,是我的荣幸。”

徐宸听说我要和娘一起去边关,哭得梨花带雨:“姐姐,娘,你们一定要照顾好自己,早点回来。”

“放心吧,我们一定会回来的。” 我抱着她,安慰道。

几天后,我们收拾好行装,准备出发。

南郡王和徐宸来送我们,看着他们不舍的眼神,我的心中也有些难过。

但我知道,保家卫国是我们的责任,我们必须去。

“爹,宸儿,我们走了。” 徐将军说道。

“娘,姐姐,一路保重。” 徐宸哽咽着说。

我们翻身上马,挥了挥手,朝着边关的方向疾驰而去。

我知道,一场新的战斗即将开始,但我无所畏惧,因为我有最亲的人在身边,我们会一起守护这片土地,守护我们的家园。

马蹄踏过青石板路,徐将军勒住缰绳回头望了眼城门。南郡王的身影还立在城楼上,徐宸的白裙像朵蒲公英,在风里摇摇欲坠。

"别看了。" 娘拍了拍我的肩甲,"到了燕州给她们寄封信,就说咱们在狼居胥山猎到白狐了。"

我摸着腰间玉佩应道:"知道了。" 这玉佩原是对牌,娘把它一分为二,我和徐宸各带一半。此刻贴身的那半正贴着心口发烫,像揣了块火炭。

大军行至雁门关时,斥候来报:"将军,北狄主力囤积在黑风口,前锋已越过边境线三十里。"

娘在地图上敲了敲:"让镇西军去袭扰左翼,咱们直插中军。" 她抬头看向我,"清野,你带五百轻骑绕后,烧了他们的粮草。"

"得令!" 我翻身上马,忽然想起徐宸塞给我的平安符,赶紧塞进甲胄里。那丫头绣的歪歪扭扭,针脚比马蹄印还深,却不知怎的让人心里踏实。

夜袭粮草营那天,我才发现北狄早有防备。箭雨从暗处射来,我挥刀格挡,却见副将赵虎突然坠马。

"将军小心!" 他捂着胸口滚到马下,"是毒箭!"

我勒住缰绳,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。借着月光看清了—— 对方穿的竟是我军军服。

"撤!" 我调转马头,忽然听见熟悉的呼哨声。三短两长,是娘教我的紧急信号。

奔出重围时,五百轻骑只剩不到百人。赵虎靠在岩石上喘着气:"将军,是自己人反水了?"

我撕开他的衣襟,箭伤周围泛着青黑:"是西域的蚀骨散,北狄买不到这东西。"

正说着,娘的亲卫骑着快马赶来:"大小姐,将军让您速回主营,关侍郎在京城反了!"

我心头一震,难怪北狄如此清楚我军部署。那老狐狸在礼部待了十几年,早把朝廷人脉摸得通透。

"赵虎,你带伤兵去投奔镇西军。" 我把兵符塞给他,"我去见娘。"

主营帐内,娘正对着沙盘出神。烛火映着她鬓边的白发,竟比三年前多了不少。

"回来了?" 她头也不抬,"关明远联合了三位藩王,在京城逼宫,还说要拿宸儿要挟咱们。"

"那我们..."

"回不去了。" 娘打断我,"北狄主力就在眼前,咱们一退,雁门关就守不住了。" 她忽然笑了,"你爹当年总说我是铁石心肠,现在看来,他没说错。"

我握住她的手,那双手布满老茧,却比任何铠甲都坚实:"娘,我去杀了关明远。"

"傻孩子。" 娘拍了拍我的手背,"他现在是关丞相了,身边护卫比北狄可汗还多。" 她指向沙盘,"但他有个软肋 —— 粮草。三位藩王各怀鬼胎,谁也不肯先出粮,咱们只要断了漕运,他们撑不了三个月。"

"那宸儿..."

"南郡王已经带着她去了皇陵。" 娘眼中闪过一丝温柔,"那丫头比咱们想的聪明,昨天传来消息,说她把关明远藏在王府的账本偷出来了。"

我忽然想起徐宸绣的平安符,针脚里藏着的,或许不只是丝线。

半月后,北狄粮草告罄,开始溃退。我军乘胜追击,却在狼居胥山遭遇伏击。

"将军,是关明远派来的援兵!" 亲卫指着对方旗帜,"他们打着勤王的旗号,其实是来帮北狄的!"

娘提枪上马:"清野,你带右翼绕到山后,放火烧山!"

"娘小心!" 我望着她冲入敌阵的背影,忽然想起十六年前燕州城下,她也是这样护着襁褓中的我。

火光冲天时,我在乱军中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。那面纱女穿着北狄公主的服饰,正举箭对准娘的后心。

"狗剩!" 娘忽然大喊。

我条件反射地射出一箭,正中面纱女手腕。她惨叫着坠马,面纱飘落,露出张被毁了容的脸—— 右腕上,赫然有个烫疤。

"你..." 我愣住了。

"我才是徐宸!" 她嘶吼着,"当年被扔到乱葬岗的是我!你们都认错人了!"

箭矢从四面八方射来,我挥刀护住她,忽然明白李嬷嬷没说假话。真正的徐宸被挖去胎记后,竟阴差阳错成了北狄的俘虏。

"为什么帮北狄?"

"帮他们?" 她笑中带泪,"关明远说,只要我杀了徐岚,就认我这个女儿,让我做皇后!"

我看着她眼中的疯狂,忽然想起那个总爱躲在我身后的徐宸。原来命运早已埋下伏笔,两个女孩的人生,从被调换的那天起就缠在了一起。

激战至天明,北狄大败。我带着真徐宸回到主营,娘正对着一份密信出神。

"她招了。" 娘递给我信纸,"关明远不仅通敌,还在三年前就害死了先帝,现在的小皇帝,是他的私生子。"

我忽然明白徐宸偷的账本里,藏着怎样惊天的秘密。那丫头看似柔弱,却比谁都清楚,真正的武器从来不是刀枪。

"咱们回京城。" 娘站起身,铠甲上的血迹映着朝阳,"该让有些人,付出血的代价了。"

归程途中,我收到徐宸的信。字迹还是歪歪扭扭,却透着股机灵劲儿:"姐姐,我和外公在皇陵找到先帝的遗诏了,就藏在你小时候的襁褓里。对了,我学会骑马了,等你回来教我射箭呀。"

我把信揣进怀里,摸了摸甲胄里的平安符。针脚硌着心口,却让人觉得温暖。

京城城门大开时,关明远带着百官跪在道旁。他看到娘身上的铠甲,忽然笑了:"徐岚,你以为赢了吗?宸儿还在我手里。"

娘没理他,径直走向宫墙。那里,徐宸正站在角楼上挥手,身边是南郡王和小皇帝。

"关丞相," 我勒住马,"你是不是忘了,先帝赐过徐家一道密旨 —— 凡谋逆者,格杀勿论。"

关明远脸色煞白,转身想跑,却被赵虎一刀斩于马下。血溅在我靴上,像极了乱葬岗的泥土。

三日后,小皇帝下旨,恢复徐宸的身份,封安宁郡主。真徐宸被送往感业寺,娘说,那是她自己选的路。

庆功宴上,徐宸端着酒杯走到我面前。她比离开时高了些,眉宇间多了几分英气。

"姐姐,我能跟你们去边关吗?"

我看向娘,娘笑着点头:"正好,军中缺个管粮草的,你那些账本没白看。"

徐宸眼睛亮了,忽然抱住我:"我就知道,姐姐不会丢下我的。"

我摸着她的头,忽然想起那个在乱葬岗救她的清晨。原来所谓家人,从来不是血脉注定,而是在烽火中,愿意为彼此挡一箭的勇气。

三个月后,雁门关外。我和娘并辔立于城头,看着徐宸带着粮草队远去。她的身影在风沙中越来越小,却比任何旗帜都让人安心。

"你看," 娘递给我一块新的玉佩,"这是给她的,等她回来,咱们就把兵符交出去。"

我望着天边的孤雁,忽然明白,有些守护,不必非得握着刀枪。就像徐宸绣的平安符,针脚里藏着的,是比钢铁更坚韧的力量。

风沙卷起娘的白发,她忽然笑道:"当年你爹总说我不懂温柔,现在看来,咱们徐家的姑娘,温柔起来,能抵千军万马。"

我握紧手中的玉佩,那上面刻着两个字—— 守护。

徐宸的粮草队走了没半月,雁门关就飘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。我正帮娘修补铠甲,忽然见亲卫跌跌撞撞冲进帐内:“将军!郡主的队伍在黑风口遇袭了!”

娘手中的锥子“当啷” 掉在地上,抓起披风就往外走:“带三百轻骑,跟我走!”

我翻身跃上战马,忽然想起徐宸临走时塞给我的账本。那丫头不知何时学会了查账,把各营粮草耗损记得清清楚楚,连伙夫偷拿的两把盐都记在末尾,旁边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狐狸。

“娘,会不会是圈套?” 我勒住缰绳,“黑风口地势险要,若是关家余党勾结残寇...”

“就是龙潭虎穴也得闯!” 娘的披风在风雪中猎猎作响,“那丫头第一次独当一面,咱们不能让她寒了心。”

赶到黑风口时,厮杀声已弱了下去。我远远看见徐宸的马车翻在雪地里,周围躺满了尸体,却不见她的踪影。

“宸儿!” 我提刀冲入敌阵,忽然被人拽住马缰。

徐宸从一棵老榆树上跳下来,棉裙上沾着血污,手里还攥着半截断箭:“姐姐别慌,我把粮草藏起来了。” 她指了指树后,“你看,那些人是冲着账本來的。”

树后跪着个穿校尉服饰的男人,被反绑着双手,嘴里塞着布条。徐宸拔出他嘴里的布,他立刻嘶吼:“徐岚私通北狄!账本上记着呢!你们都得死!”

娘冷笑一声:“关明远都死了,还想栽赃?” 她踢开男人身边的包袱,滚出來的竟是几本烧焦的账册,“宸儿,你早有准备?”

徐宸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:“真正的账本在这儿呢。” 她展开账册,上面赫然记着某支禁军与北狄交易的记录,“这人是关明远的远房侄子,我故意让他截走假账册,没想到他真敢动手。”

我看着她冻得发红的鼻尖,忽然明白娘为何放心让她独当一面。这丫头看着柔弱,心思却比谁都缜密。

“先把人带回营里再审。” 娘翻身上马,忽然皱起眉头,“不对劲,这雪下得太急了。”

话音未落,远处传来号角声。三短一长,是北狄的集结号。

“糟了!” 我勒住马缰,“他们想趁雪天偷袭雁门关!”

徐宸忽然指向山谷:“我藏粮草时看见有条密道,能直通关隘后方!”

娘眼睛一亮:“带我们去!”

密道又窄又暗,只能容一人通过。徐宸走在最前面,手里举着火折子,忽然停住脚步:“这里有机关。” 她蹲下身,拨开地上的积雪,露出块刻着狼头的石板,“我昨天踩过,会弹出毒针。”

我看着她熟练地转动石板,忽然想起她总说自己笨,学不会骑马射箭。原来有些聪明,从不需要摆在明面上。

钻出密道时,正好落在敌军后方。娘举起令旗:“清野带五十人烧他们的辎重,宸儿跟我去敲锣!”

徐宸从包袱里掏出面铜锣,竟是她从京城带来的嫁妆。“当啷啷” 的锣声在雪地里传开,敌军果然乱了阵脚。

我趁机点燃辎重营,火光映红了半边天。北狄可汗没想到我们会从后方杀出,仓皇下令撤退,却被赶来的镇西军拦住去路。

这场仗打得蹊跷,敌军撤退时竟留下了大批粮草。娘让人查验,发现粮袋里掺着不少沙土。

“是诱敌深入之计。” 娘盯着沙盘,“他们想让我们以为粮草充足,放松警惕。”

徐宸忽然指着地图:“这里是他们的粮仓。” 她点的位置在北狄境内的狼山,“我审过那个校尉,他说关家在狼山藏了十年的粮草,就等北狄南下时用。”

我看着她指尖划过的路线,忽然觉得这丫头比账册上记的还要厉害。

“你想亲自去?” 娘看穿了她的心思。

徐宸点点头:“我想试试。”

“好。” 娘递给她一枚虎符,“带上三百精兵,我让赵虎辅佐你。”

我急了:“娘!她从没上过战场!”

徐宸却按住我的手:“姐姐放心,我不会蛮干的。” 她从怀里掏出个平安符,正是我之前塞给她的那个,“你看,这上面的针脚我改了改,能当信物用。”

我看着她眼中的坚定,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上战场时的模样。原来成长,从来都需要放手一搏。

徐宸走后,娘忽然递给我封信:“这是南郡王派人送来的,说宸儿的生母找到了。”

信上写着,徐宸的生母竟是当年照顾她的奶娘,三年前病死在乱葬岗。我忽然明白那丫头为何总对乱葬岗有阴影,原来她早就隐约记得些什么。

“等她回来,咱们就把这事告诉她。” 娘望着窗外的雪,“有些真相,该让她知道了。”

半月后,徐宸传回捷报。她不仅烧了狼山的粮草,还策反了北狄的一个部落首领。我看着战报上她娟秀的字迹,忽然觉得这丫头或许比我更适合继承娘的衣钵。

庆功宴那天,徐宸穿着身新做的铠甲,虽然不太合身,却自有股英气。她举起酒杯,忽然红了眼眶:“谢谢娘,谢谢姐姐,让我知道自己不是没人要的孩子。”

娘握住她的手:“傻孩子,你从来都是徐家的人。”

我看着她们相视而笑的模样,忽然明白所谓家人,从来不是靠血脉维系。就像这雁门关的雪,看似冰冷,却能滋养大地,让来年的春天更加温暖。

夜色渐深,我正准备回营,忽然被徐宸拉住。她从怀里掏出个小盒子:“姐姐,这是我给你做的。”

盒子里是枚玉佩,刻着两只依偎的狐狸,正是我和她的生肖。玉质不算上乘,刻工却很用心。

“我学了好久呢。” 她挠了挠头,“要是不好看...”

“好看。” 我把玉佩系在腰间,忽然想起那个在乱葬岗救她的清晨。原来命运早就安排好了,我们姐妹俩,注定要在这烽火狼烟中,互相扶持,彼此守护。

雪又开始下了,落在铠甲上沙沙作响。我望着雁门关的城楼,忽然觉得这边关的风雪,竟比京城的繁花还要让人安心。

因为我知道,无论前路有多少艰险,身边总会有娘和妹妹的身影。这份情谊,比任何铠甲都坚固,比任何刀剑都锋利。

“走,” 我拉起徐宸的手,“去给娘看看你的新玉佩。”

她的手很暖,像揣在怀里的平安符。我们踩着积雪往主营走去,身后留下两串深浅不一的脚印,在月光下渐渐被新雪覆盖,却又在心底刻下了永恒的印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