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产检的女医生让我快点打掉死胎,我笑了,扭头就去月子中心待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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产检的女医生让我快点打掉死胎,我笑了,扭头就去月子中心待产

最后一次产检时,医生告诉我胎儿发育不良,已经胎死腹中,建议我尽快进行流产手术。

我冷静地撕掉了诊断书,决然选择出院。

然而,我的主治医生却十分焦虑,一再提醒我死胎对孕妇健康的危害,并告诉我的丈夫,让他强迫我住院手术。

但我并没有因此而急躁,反而找到一家私人月子中心,彻底屏蔽一切外界的联系。

回想起前世,医生曾告诉我孩子先天缺陷,夭折在腹中,迫使我让我的丈夫和主治医生一起为我进行剖腹产手术。

手术结束后,我才得知孩子完全健康,却被我丈夫亲手埋在他白月光的后院里,声称是为了辟邪。

最终,我因手术不当而引发感染,在医院内悄然离世。

我的父母为了给我讨回公道,遭到我的主治医生和丈夫的诬陷,成为了医闹家属,最终被网友在网络上无限量地攻击,重创而亡。

再一次睁眼,我竟然回到了那次产检日。

手中的产检报告突然滑落,我的脑海中回想起剖腹产后残忍的痛楚,恍若身体变得沉重。

瞬间,我意识到自己重生了,回到了最后的产检时刻。

丈夫关怀地为我捡起地上的报告,温柔地搀扶着我,满眼红润,仿佛一个好男人。

他安抚我说:“亲爱的,别难过,这只是说明孩子与我们的缘分还未到,未来我们还有重来的机会,最重要的是你的健康。”我看着他,心中满是复杂的情感。

如果不是重生,我又怎能想到我深爱了十年的段淮川,果然是个人面兽心、衣冠禽兽的存在。

在前世,我在主治医师的告知下,误信了孩子胎死腹中的消息,紧急流产的手术由身为妇产科医生的丈夫亲自进行。

八年的婚姻让我毫无保留地信任他,甚至坚信一直为我进行产检的主治医生。

然而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,丈夫与医师竟然故意误诊,导致我还未见过一眼的孩子在父亲的手中惨遭杀害。

而在手术的过程中,我的丈夫竟遗留了止血纱布在我的子宫内,导致我因手术感染而子宫溃烂,最终不得不失去我的子宫。

面对我的质疑,段淮川恶意污蔑,将这一切严重后果全盘推给我,声称是因为我的私生活混乱导致的。

他甚至提前伪造了我与陌生男子的聊天记录和合成视频,在网上进行恶意传播,致使我千夫所指,成为众人唾弃的对象。

即便我竭尽全力想要自证清白,却没人愿意相信我的话。

最终,我被孤零零地丢在医院里,任凭伤口溃烂,竟生出了蛆虫,最后因感染而死去。

而我的父母因替我讨说法而闹到医院,反而被我老公请来的记者称为无理医闹,致使公司受到波及而破产。

可怜的父母也在网络暴力中失去了生命。

这一世,我绝不会再任人宰割,更要让那些害死我的人都付出代价。

我深吸一口气,强压住心头的愤怒与仇恨,紧握着手中的孕检报告,缓和心情以免让段淮川起疑。

我抬头用红肿的眼睛对他说:“老公,给我一点时间冷静好吗?过几天我一定会去医院做手术。”

段淮川心疼地抚摸着我的头发,将我揽入怀中,温柔说道:“好,我理解你在想什么,我会等你。”

“嗯!”我微微抚上已经明显隆起的肚子,心中对段淮川的恨意愈发加深。

想到上一世,我刚生下孩子时,竟听见他的啼哭,但我却被段淮川制止,只能无助地看着,麻醉让我意识清醒却无法动弹,任凭孩子被丢在冰冷的地上,逐渐失去了生机。

后来我得知他藏起来的孕检单,上面的产检结果显示孩子发育良好,我疯狂地寻找着我的孩子。

直到我父母找到他时,已经只剩下一堆白骨被埋在段淮川那位白月光的院子里。

想到这里,我握紧双拳,默默预约了另一家医院的产科检查,同时联系了助理提前安排一些事情。

此时,叶清婉略显不悦地对我说道:“孩子已经没有了,虽然他还在你的肚子里,但他也是一个独立的生命!你怎么能如此自私,非要强留他?难道你要让他在泉下不得安宁吗?”

我冷冷一哼:“这关系到我自己的事情,不麻烦你来多管闲事。”一切后果我来承担!叶清的心中愤怒依然未平,甚至愈加激动,“你根本不配当母亲!”段淮川这时插话道:“清婉,别着急,我会尽快处理这件事。”叶清婉撇了撇嘴,虽然不满,但也不再阻止他。

段淮川是叶清婉的上司,所有的产检都由她负责。

在我上一世时,却从未将他们联系在一起,叶清婉那是这家医院脾气最好、责任心最强的医生,所有经过她手的产妇都会为她送上锦旗。

而我的老公,段淮川,则是医院中出名的好丈夫,为了陪我待产,竟然请假整整一年,随叫随到,毫无怨言。

但此时,我发现他们之间暗藏的交流与竞争的目光,和叶婉清冷嘲热讽的语气,内心突然觉悟,原来我的老公心中从未忘却的白月光,竟就是叶婉清。

为了获取证据,我高价雇用私人侦探,调查段淮川出轨的事情。

时间已是白天,我已然与私人月子中心取得联系,准备提前入住。

段淮川虽然整日陪伴我的身边,但面上却显得心不在焉,眉头紧皱,时不时查看手机信息。

我明白叶婉清今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,此刻她必与段淮川闹得不可开交。

我努力装出大方的模样,给段淮川整理着衣领,微笑着对他说:“老公,若医院有急事,你就去忙吧。

你这样一直陪着我,对患者也不太公平。

你放心,我在家等你。”段淮川的脸色终于缓和,犹豫片刻,然后走进厨房为我煮了一碗素面,盛在我面前,最后才换上衣服准备出门:“老婆,你已经一天没好好吃东西了,赶紧吃完,碗等我回来再收。”

我点头,看着段淮川走出门后,迅速把碗里的面条装好,随即联系了私人侦探,准备将真相揪出。

除此之外,我拨通了自己公司助理的电话,

“样本我已经拿到,

还有,我希望了解叶清婉的所有个人信息。”

完成这些后,月子中心的工作人员也到了,

他们迅速地帮我整理行李,

趁机带我离开。

我预定的医院已经安排医生在月子中心等候。

刚到那儿,医生就对我进行胎儿检查。

孩子的心率正常,彩超也一切良好,

与段淮川的检查截然不同。

“不过”医生神色凝重地看着我,

“我们在你的血液中发现了药物成分,

这种药物有可能导致孩子心脏发育不良,

但好在你服用的时间不长,剂量也不大,

对胎儿的影响应该不至于严重。”

我心中一阵恐慌,

原来段淮川早已有意要害我和孩子,

我立刻拨打电话,

让人调查段淮川的消费记录和用药历史。

送走医生后,我心中仍是忐忑不安。

直到手机不断接收到消息,

看到我收集到的证据,心里才稍微松了一口气。

拿到证据时,已是凌晨十二点,

段淮川的电话准时打来,

我只是瞥了一眼,随即挂断并拉黑。

紧接着,叶清婉的信息也随之发来。

“沈时宜,你知道不把死胎处理的后果有多严重吗?

这对你、对你的丈夫,甚至是你的家庭,都是极不负责任的!”

我冷笑,难道是因为我耽误了你们的“祭祀”仪式?

这一次,我果断关机,彻底屏蔽外界的声音,

安心住进了月子中心。

为了避免父母再次卷入这场麻烦,

我已经让助理提前告诉他们段淮川的种种事宜,

还有我想离婚的决心。

即便段淮川闯到我父母那,也绝无可能动摇他们的决心。

助理告诉我,段淮川没能联系到我,

迅速找到了我父母,但最终被毫不客气地拒绝。

我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
当初我嫁给段淮川时,父母本来就不赞成,

明明是沈家千金,身家百亿,

却偏偏选择了一个妇产科医生。

父母为了让我能够配得上段淮川,免受社会的舆论之苦,出资让他出国深造。

正因为如此,他才拥有了如今妇产科专家的身份。

没有我父母的支持,段淮川连我的家门都进不去。

这八年来,我无尽地包容和牵制着他,终于让他淡忘了我的身份,让他忘记现在的一切是我给予他的。

安稳地休息了一夜,第二天,我打开手机,看到一百多个未接电话,全都是段淮川和叶清婉打来的。

更让我惊骇的是,助理发来的消息里有十几条恶心的链接,标题简直不堪入目:“沈家千金私生活混乱,孕期出轨导致胎死腹中。”作为妇产科医生,段淮川为了陪伴怀孕的妻子,暂停了所有工作,却在公众面前被戴上了绿帽,登上了热搜。

段淮川痛心疾首地将我“生活混乱”

“游走于各种男人之间”的丑闻公之于众,而叶清婉则配合他的表演,利用我在医院的产检证明,捏造出孩子是野种的基因检测报告。

段淮川声泪俱下,控诉道:“要不是叶医生将真相告知我,我根本不知道沈时宜背后做了这些龌龊的事!要不是她自作孽,孩子现在早已逃之夭夭,我居然还傻傻期待着孩子的降临!沈时宜,你一直在欺骗我的感情,漠视生命,害死我肚里的胎儿,你难道还不知自重吗?”

评论区里全都是对段淮川的怜悯和同情,仿佛他才是那个受害者。

段淮川在医院的职业操守受到众人证实,然而我却成为流言蜚语中的“怀孕出轨的贱妇”。

我的个人联系方式被人挖掘出来,手机不断闪烁,各种辱骂信息蜂拥而至。

令人震惊的是,这一世段淮川仿佛依旧不放过任何抹黑我的机会。

想起上辈子,因手术感染切除了子宫,段淮川不仅毫无歉疚之心,反而在网上污蔑我,导致我在医院被冷眼相待。

最终,孤独的我在病床上等来了死亡,任凭身体的痛苦也无人相救。

如今,当看到这次疯狂的新闻热潮,我不禁冷笑,段淮川,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你名声狼狈和白月光失去一切的样子!母亲打来关心的电话,焦虑地说:“时宜,你还好吧?我和你爸正在寻找消息,你只需安心在月子中心调养,这些事情交给我们。”

听着母亲的关心,我心中不禁涌上复杂的情感。

曾经,当爸妈得知我被段淮川害死,并遭到他和白月光的污蔑时,曾试图与段淮川对峙,却因为证据不足而被反咬。

甚至在记者面前,他们被指责为讹诈,受到了愤怒群众的围攻,最终公司破产,爸妈承受不住压力,双双离世。

这一世,我绝不允许他们再受到伤害。

我握紧手中早已准备好的证据,告诉母亲不要插手,我知道该如何应对。

挂断电话后,我迅速联系助理,筹备新闻发布会,以正视听。

助理的行动迅速,按照我的要求,在最大的场馆内筹办了发布会。

无数记者和旁观者纷纷涌入,场面热闹如潮。

我在助理的搀扶下,慢慢地从后台走向舞台。

走上台时,下面的指责声如潮水般袭来,甚至有人朝我扔来瓶子,猛然砸到我的头上。

我怒视着那名肇事者,挥手示意保镖将其控制,直接送往警局。

其他人本欲蠢蠢欲动,但在我的冷眼注视下,无人敢再言语。

就在这时,角落中传来一个声音:“沈时宜,你不过是仗着家里有钱,肆无忌惮而已!我们八年夫妻,你却给我戴上各种帽子,这些你不承认吗?”

我冷冷地望向说话的段淮川,他眼中满是愤怒和委屈,竟然让我忍不住嗤笑:“段淮川,你是个医生,何必自降身份,非要当个演员?”

这句话瞬间将段淮川推向舆论的风口浪尖,众人纷纷投去不解的目光。

段淮川明显慌了,结结巴巴地说:“沈时宜,你别狡辩!”

我懒得与他争辩,直接将私人侦探拍摄到的照片和视频投放到大荧幕上,为了让记者和观众都看得清楚,我特意选择了高清。

画面中,正是我出院那晚,段淮川与叶清婉的惊人一幕。

他送我回家后,便急匆匆地赶往医院,接走叶清婉前往附近的酒店开房。

段淮川下车时,正用力哄着她,最终在他的一个吻间,叶清婉的怒火似乎也得到了平息。

他们手牵手走进酒店,段淮川再出来时,两人已是衣衫不整,依依不舍地在门口告别。

画面中,我特意放大了他们亲吻的瞬间,段淮川与叶清婉的脸庞在屏幕上清晰可见。

此刻,现场的吃瓜群众不禁发出惊叹,低声讨论着这突如其来的真相。

我随即又将他们的聊天记录展示出来,那露骨的内容让人不忍直视。

还有那一笔笔转账和奢侈品购买记录,令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震惊。

即使段淮川是妇产科的专家,但以他目前的能力,绝不可能有余力为叶清婉购置奢侈品。

“天哪,如果这都是真的,那段淮川简直是个又渣又软饭的男人!”

“这真是一对渣男贱女!”

段淮川面对突如其来的曝光,神情慌乱,难以置信地望向我。

我忍不住嘴角上扬,感觉有些期待他接下来的表演。

段淮川被记者们围得水泄不通,双颊通红,过了许久才恍若醒悟,指着我怒声道:“沈时宜,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?不都是你逼的?要不是你一次次地伤害我,我怎么会犯如此错误?自从我们结婚以来,你根本就不想为我怀孩子,偷偷地吃药,难道我会不知道吗?”

我猛然回忆起与段淮川刚结婚时,我渴望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,然而段淮川却始终不愿,他想要追求自己的事业,不想让孩子成为绊脚石。

我只能无奈等待,八年如白驹过隙。

“是啊,人人都有心寒之时,凭什么只允许权势者纵容自己,却不允许百姓发声?”我心中涌起一阵愤懑。

“自己生活不检点,却想让他人坚守道德,这不就是道德绑架吗?”这时,周围的人群对我更加不屑一顾。

段淮川泪眼朦胧,继续指责我:“沈时宜,我和叶清婉从学生时代便深爱着彼此,要不是你强行嫁给我,我又如何会和她分开?这一切,都是你种下的祸。”

就在此时,叶清婉缓缓走来,身上还残留着白大褂的气息。

现场瞬间有人认出她是妇产科的主任医师,“叶医生!真的就是叶医生!我相信她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破坏家庭,肯定是沈时宜这个贱人使了什么手段!”一时间,舆论的风向再度倾斜,我成了众矢之的。

我冷冷一笑,拿出准备好的证据:“叶医生,我这里有一份记录,显示你在其他医院任职期间,因重大医疗事故遭解雇。

你能否解释一下,如何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顺利成为三甲医院的主任?”

叶清婉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,目光本能地向段淮川求助,而此刻段淮川已无言以对。

我示意助理展示出更多证据,叶清婉曾在医院贪污受贿,干预产妇选择性别,瞒天过海,导致早产儿的惨剧接连发生。

而当她得知段淮川在三甲医院的风光后,便想尽一切办法向他靠近。

早在我们携手走过第三个年头时,段淮川与叶清婉的秘密关系便已悄然滋生。

他们常去的那家酒店,正是我父母的资产,调查起来并非难事,然而段淮川对此毫无察觉。

我曾对他深信不疑,隻字不提调查的念头,甚至连他的手机也从未好奇过。

如今回想,种种蛛丝马迹早已显而易见。

段淮川频繁加班,时常数天未归,都是以医生工作繁忙为由搪塞,声称二十四小时待命是职责所在。

更有那几次,在他车内意外发现的口红和女士香水,难以解释的掉落耳环,种种细节不断在提醒我,却在当时的信任中选择了忽略。

即便心生疑虑,最终仍被他的几句辩白所打消。

待我冷静下来,查清真相,心中如刀割般意识到,这八年的感情竟是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。

我只是段淮川攀爬高位的工具,视频证据和医院的开除处理证明无情地揭露了一切。

看着段淮川和叶清婉面面相觑,我忍不住冷笑,调侃道:“段淮川,你这软饭吃得真不错,借着我沈家的资源,为你的情人铺路,真是情深意重。”现场顿时鸦雀无声,可我绝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。

上一世他一手毁掉了我的家,恩怨未了,我定会讨回这笔账。

段淮川意识到自身已经无力反击,欲拉着叶清婉溜走。

我给助理一个眼色,阻止他们的逃避。

“几位,事情还没解决,怎能这么轻易离开?我想正式回应网友们的疑虑。

我的孩子,究竟是谁的?我为何会突然消失?那些所谓的私生活混乱的视频和照片,又是怎么回事?不说清楚,我如何向公众交代?”

叶清婉突然失去理智,愤怒地指着我:“贱人!你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!我并没有杀人,也没有受贿!一切不过是你为了报复而编造的谎言!”我冷冷一笑,面对此刻的局面,心态从容。

冷静地注视着她的疯狂。

然而,我的冷静只让叶清婉愈加不安,最终,她瞪大了充满血丝的眼睛,竟然想冲上台来杀了我,却被保镖阻拦住。

此刻的她,已完全失去了那位温柔医生的形象,形似一个疯狂的杀人狂。

段淮川一阵恐慌,急忙想要控制住叶清婉,周围的观众对她的突然失控感到惊恐,纷纷后退,唯我知晓,叶清婉自从贿赂并导致孩子死亡的事件后,便受到受害者家属的威胁,日益变得神经敏感,最近更是显得癔症缠身。

若不是我在段淮川的衣服中发现了精神类的药物,恐怕我难以了解到她的真实情况。

果然,旧事再提起,叶清婉瞬间失控,现场便发作起来。

我将叶清婉的病历单发给在场的记者们:“你们看到的这一切,正是因为叶医生早已患上精神疾病!”

叶清婉犹如疯了一般在现场打砸,企图毁灭证据。

她一把推开试图拉住她的段淮川,向我扑来,怒吼道:“贱女人!你应该听我的,把孩子打掉!你的孩子能治好我的癔症,没时间了!如果孩子生下来,我就再没有机会了!把孩子给我!”

“所以你承认,你们假冒病历单,欺骗我,让我以为孩子已经死去,掩盖你们的肮脏秘密?而这一切,只是为了平息你心中的罪孽!为了你那荒唐的想法,你和我的丈夫合谋编造谎言,逼我打掉孩子为你续命?!”

我几乎将心中的恨意在这一刻倾泻而出,亲口揭露了他们的谎言。

叶清婉果然没有让我失望,仰面长笑:“是啊!

我并没有让你和段淮川离婚,

只是想利用你怀上孩子,

来为我治病!

你觉得,真的会在这个时候怀上孩子吗?”

这话如同一把利刃,刺入我的心中,

我脚底一寒,冷意全身袭来。

原来,这八年来我无法怀孕,也与段淮川脱不了关系。

八年难以置信的是,段淮川偷偷给我吃了八年的避孕药!

真相比我想象的更令人心痛,

我愣在当场,片刻后才意识到要报警,

这不仅是病例造假,甚至是谋害性命。

再加上上次的医疗事件,

叶清婉必然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。

而段淮川,私自给我下药已是犯罪!

周围的人都难以置信,

“这个渣男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不放过,太丧心病狂!”

“没错!还有这个叶医生,竟然也是老练的罪犯,

借刀杀人之余,还编造谎言来污蔑受害者!”

“奸夫淫妇简直把我们当成猴耍呢!”

他们才是真正该死的人!

否则,怎么能对得起他们所害死的孩子!

段淮川被叶清婉揭露后,面露惊恐,

他立刻放弃了对叶清婉的维护,

甚至狠揍了她一巴掌,

满脸恼怒,像是被火烤过的猪肝,

厉声反驳:“叶清婉,你别胡说!

我确实是因为自私,不想要孩子,

根本不是因为偷偷下药!”

他转身用求助的眼神望向我,

他知道如果承认了这一罪名,

意味着什么。

语气骤然软化:“时宜,我错了,我是被这个贱人迷了心!”

“我不该那么荒唐去相信鬼神,更不该让我们的孩子遭此横祸!

所幸一切仍有挽回的余地。

我能否将功赎过?

求你原谅我,好吗?

只要你原谅我,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。”我挑眉,嘴角微微上扬:“真的?”

“当然是真的!”段淮川眼中闪烁着光芒,他掏出手机,满怀诚意地说道,“我现在就去让医院解雇叶清婉!”

叶清婉听到这话,愤怒失控,猛地扑向段淮川,抓住他的衣领,眼泪夺眶而出:“段淮川!你竟然为了那个贱人出卖我?我告诉你,你所做的一切,只有我最清楚。

你不让我好过,我绝对不会让你安生!”

段淮川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像烫手的山芋一样将叶清婉推开。

她没有站稳,踉跄着向后退去,最终摔倒在地,鲜血瞬间渗透出她身下的地面。

我心中一惊,立刻叫来我的私人医生查看情况。

医生沉重地说道:“沈小姐,这位女士已经怀孕了,但刚才那一摔,孩子怕是保不住了”

叶清婉痛苦地捂着小腹,满脸绝望,声音颤抖:“孩子我的孩子怎么会这样”

站在一旁的段淮川心急如焚,慌乱地冲上前:“清婉,你怎么样?清婉”他想将她抱起急忙离开,然而一见我,他的手微微停顿,心中犹豫不决。

明白此时若抱着叶清婉离去,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他,所有的谋划和现在的拥有都将失去。

他咬紧牙关,最终还是将怀中的她放回地上,眼中满是悔恨:“对不起,清婉孩子没了,都是我的错。

你有什么怨恨就拿我来发泄吧我真的不能失去现在的一切,走到今天,实属不易求你放过我”

叶清婉看透了现实,低沉而坚定地回应:“段淮川,果然是个自私自利的人,我不该相信你的承诺,更不该留着你你去给我们的孩子陪葬吧!”

话音刚落,叶清婉竟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术刀,狠狠扎向段淮川的脖颈动脉,鲜血立刻四溅而出,溅得叶清婉满脸皆是。

她狞笑的表情,使得这场景显得极为恐怖。

周围的人群被突如其来的惊恐驱散,纷纷后退,段淮川口中吞吐不清,似乎难以发出一个完整的字句。

他不甘心地望向我,而我只是冷冷地回视,没有一丝情绪波动。

在警察抵达之前,段淮川便已倒在叶清婉的怀中,留下了无尽的凄凉。

此时,她将手术刀从他颈部拔出,瞪大了眼睛,朝我狂笑,声音中带着歇斯底里:“沈时宜,凭什么你可以轻松拥有一切?你知不知道,正因你的富贵,段淮川才毫不犹豫地抛下了我,选择了你!

要不是你的出现,我们本可以多么幸福!你绝不该出现,沈时宜,你可曾想过我该如何和你争夺段淮川!”

叶清婉的情绪已然失控,尽管伤口流淌着鲜血,似乎没有任何痛苦感,竟然疯狂地冲向我。

她手中紧握着的手术刀,使周围的人纷纷退避。

直到警笛声响起,警察冲入现场制伏了叶清婉,我才终于松了口气。

叶清婉因现场杀人而被判死刑,立即执行。

而我尚未来得及与段淮川办理离婚,他的尸体便交由我处理。

我让助理联络了段淮川的家人,得知儿子死讯后,我婆婆失去了理智,愤怒地要和我拼命:“贱人!都是你害了我儿子!死的怎么不是你这个贱人呢?我会告你!你得为我儿子负责!”

我冷笑回应:“告我什么?”

看着她身上的名牌服装,手指上那颗巨大的翡翠,脖子上挂着粗重的金项链,我嗤之以鼻:“你儿子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,你心里还不清楚吗?而杀他的,正是你一手包庇的小三。

你现在穿着我的,吃着我的,竟然还来怪我?你凭什么有脸面?

我这次叫你来,是告诉你,你儿子死了,他的所有资产继承权益都是我这个合法配偶的,还有他的孩子,与你没有半点关系。

你身上的东西,还是归我吧!”

“凭什么!!贱人!!”婆婆尖叫着,死死护住手中的金珠。

我示意保镖动手,将她的所有财物收回,转身离去。

只留下婆婆在原地哭泣,捶胸顿足,面对我却无能为力。

事态处理完后,我重回那熟悉的家,眼前的景象如梦似幻。

初见段淮川时,我们的脸上都流露着青涩的纯真。

段淮川会为了一个无钱交住院费的产妇,自掏腰包为她垫住费用,那时的他善良且毫无私心。

我被他的温暖深深吸引,最终与他走到了一起。

尽管我们的爱情遭受重重阻挠,段淮川始终坚定地宣誓:“我这一生只爱沈时宜一人,若背叛出轨,便让天打雷劈,无法善终!”

结婚后的段淮川对我关怀倍至,事业也愈加奋进。

然而,令我心碎的是,他已经背叛了我。

手中那些照片和手机里的消息让我心里五味杂陈。

结婚八年,竟然有五年都在出轨。

一个月前,我怀孕六个月,他的白月光也正怀着孩子。

他对我再无情感,只渴望白月光能诞下他的孩子,却又不愿失去我这个依靠。

于是,他设计了一个阴险的局,找来催眠师,让叶清婉陷入杀人的噩梦中。

她深信只需用我的胎儿祭祀,便可解除心中的“鬼”。

我未出生的孩子,就成了她内心的“解药”。

如此一来,叶清婉便不会主动插足我们的婚姻,反而会更希望我为段淮川生下孩子。

当我孩子临产之际,段淮川与叶清婉竟然利用职务之便,名正言顺地将我的孩子杀掉,而我也将在他的计划中因为“自身问题”而丧命。

段淮川顺利保住了现有一切,而我和我的家人却被世人唾弃,万贯家财也将毫无悬念地落入段淮川的掌握之中。

这一世,段淮川未能如愿地让我的孩子夭折,他的阴谋倾覆。

叶清婉的精神疾患再也无法拖延,于是他铤而走险,选择提前曝光我的丑闻,试图在公众面前毁灭我的声誉,以迫使我屈服。

然而,他万万没想到,我早已做好应对的准备。

他以为隐藏得天衣无缝的那些证据,其实早在我手中揭开了面纱。

就像他曾发誓那样,他最终也逃不过败亡的命运。

我回想起段淮川临终前的懊悔与恐惧,那种刻骨的仇恨在此刻终于得以解脱。

收拾他的遗物时,我在那只藏于床底的小盒子中,发现了我送给他的第一枚手工戒指,上面铭刻着我俩的名字。

那一刻,决然的心意让我将戒指毫不犹豫地扔进了垃圾桶。

我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,心中满是期待与坚定。

在这一世,我终于可以安心地带着孩子,去追寻属于我们的未来。